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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劇天王─笑匠藝術多面睇

假如音樂都算是世界語言,「笑」作為人類本能,應該是人類更共通的語言。早在默片時代,笑片就已經很受歡迎,荷里活諧星的收入令人咋舌。默片雖然限制了笑料要以形體幽默主導,但也令幽默可以超越語言、文化或階級。

差利卓別靈、「冷面笑匠」巴士達基頓及「神經六」夏勞哀堪稱1920年代的三大笑匠,他們都在1920年代從短片過渡至長片。差利以「流浪漢」形象傳世,搗蛋之餘令人笑中有淚。「冷面笑匠」一詞本來就是用來形容基頓,再準確一點,他是「石面笑匠」,親身上陣演出像玩命的驚險鏡頭,亦非常懂得以電影語言營造喜感。夏勞哀是成龍在基頓以外另一模仿對象,《A計劃》的鐘樓場面乃出自《平安是福》(Safety Last!,1923),夏勞哀並以戇直青年的扮相,展露形體幽默和勇往直前的積極態度。

聲片雖然把一些默片笑匠淘汰,但也令喜劇加添了語言的幽默層面。一門三傑的麥氏兄弟(本來是四人組)就是糅合形體及語言幽默的好例子,其中Groucho將邏輯反轉再反轉的笑料,套路和無厘頭幽默相近。笑片不一定庸俗,亦可以用高雅諧趣令人再三回味。比利懷德和編劇I.A.L.Diamond字字珠璣、時間精準的浪漫喜劇,去到今天仍是創作人的研習對象。謝利路易則走略為幼稚的路線,而大受年輕人歡迎,他在票房點石成金的能力,令他享有很大的創作自由。他自編自導自演完全主宰作品的權力,亦與經典默片笑匠一般無二。

範式轉移 後九七香港電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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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主權移交後,電影業處於十字路口。面對本地票房收入下滑、內地市場迅速擴張,香港電影工作者亦靈活求變,嘗試重塑電影類型和本地取材,積極利用新科技,並開拓另類融資渠道。不少電影人甚至著名導演皆轉向中港合拍片,儘管部份作品欠缺香港特色,但仍能保持澎湃創意與不凡技藝。與此同時,影壇出現另一片新天,著重地道文化與本土歷史的港產片逐漸抬頭。九七之後,香港電影業不再有主流,只見百花齊放,新人湧現,眾聲喧嘩,但期待香港電影再現輝煌的情懷卻並無二致。這個特備節目精選了20部具代表性的後九七香港電影,香港國際電影節期間已展出了其中14 部,以下六部將於八月放映。